第十章 朱瑾昌翼东京途中缔良缘,梦雅德璋凤凰山上种情愫。
第二日,昌翼醒来发现自己竟在客房,小赫见昌翼醒后,关心的问道:“袁兄,你到底喝了多少酒?才醉成这样”。昌翼回道:“你们都醉倒了,只有我和赵岩二人把酒言欢,至于我什么时候醉的,就不得而知了”。小赫又说道:“袁兄,哪位姓朱的为什么对我们如此之好?又是请吃饭又是住店的?莫不是有什么阴谋?”昌翼说道:“我们身无长物,有什么值得人家图谋?”小赫笑着回道:“想必是看上袁兄你这人了,昨晚进食期间,我观察良久,这位姓朱的有耳洞,一颦一态,皆有女人神韵,她应是女扮男装,袁兄您要交桃花运了”。昌翼答道:“切莫信口胡说”。小赫说道:“袁兄既然不信,那就让我们拭目以待”。昌翼答道:“当务之急,我们还是应该向赵兄他们道个别,免得人家说我们不懂人情世故”。小赫回道:“自是应当的”。
昌翼和小赫下来后,看到赵岩几人正在喝茶。昌翼走过去,言道:“赵兄,欧阳兄,孔兄,我们今日还要赶路,特来向你们道别”。赵岩闻言,回道:“袁兄,为何如此匆忙?我昨日未得尽兴,还想和你多喝几杯,也想向你再请教一下当今天下大势呢?”昌翼答道:“赵兄说笑了,请教二字,袁某愧不敢当,咱们互相切磋”。赵岩回道:“那袁兄可否暂留几日,此处苍翠欲滴,霞蔚云蒸,我们何不一起吊古寻幽,寓情于景,岂不美哉!”昌翼答道:“与众位游山览水,寻幽探胜自是心旷神怡,人间幸事。只是袁某时间紧迫,今日非走不可,恐不能全了诸位心意,实在是抱歉的很”。赵岩回道:“既然袁兄有事在身,我等就不强留你了。那我等就祝袁兄一路顺风”。昌翼答道:“就此别过,我们后会有期”。赵岩等人回道:“那我们就在京城再会”。昌翼答道:“告辞”。赵岩等人回道:“袁兄,一路平安”。
不一会,朱瑾果然出现了。吃罢早饭,三人一块上路,小赫为给朱瑾和昌翼创造独处的机会,遂自己坐在马车外面。昌翼想起小赫刚才之言,抬走一看朱瑾果然是修眉端鼻,肌肤如雪,双颊晕红,星眼如波,长得如此俊丽,这不就是书上描写的女人吗?朱瑾见昌翼盯着自己看,也难为情的低下了头,朱瑾本来就对昨晚饮酒之事心有余悸,害怕昌翼发现她酒量低的端倪,今日昌翼又无故盯着自己看,更加无所适从了。两人各怀心事,面面相觑,竟无话可说,只能在马车上小憩。
过了几个时辰,昌翼一行到达戴邑地界。小赫见朱瑾昌翼二人之间气氛尴尬,故而提议下车休息片刻,再行赶路。
昌翼下车后,朱瑾因担心昌翼小赫二人已然知道自己是女儿之身,不知怎么面对,便在马车上装睡。昌翼突然发现远处林子里躺着一位老婆婆,昌翼和小赫快步向前,发现老婆婆气息尚存,两人便将老婆婆抬上了马车,给老婆婆喂了一些清水。过了一会,老婆婆睁开眼睛,说道:“我这是到了阎罗殿吗?”昌翼回道:“婆婆您糊涂了,这是人间”。朱瑾说道:“婆婆您为何孤身一人至此?”老婆婆哭诉道:“前日县太爷儿子见老身儿媳颇有几分姿色,遂强行抢去,老身儿子气不过,便前去县衙理论,谁知又被县太爷不问青红皂白毒打一顿,不由分说将我儿下了大狱,独留我一骨叟老婆婆苟活,这世道暗无天日,我不知道该怎么活了?你们救我干啥?还不如让我一死了之”。昌翼闻言宽慰道:“婆婆您尽管放心,我们一定帮您救回您儿子儿媳,让你们一家团聚,我就不信王化之地,就没有王法呢?”老婆婆回道:“县太爷心狠手辣,你们斗不过的,且你们与我无亲无故,不要为了我的事白白搭上你们性命,不划算的”。朱瑾说道:“此事我们还需从长计议,好好斟酌一下,看如何救人才能全身而退”。昌翼说道:“此事已经明了,没有斟酌的必要,定是县太爷仗势欺人,我们直接去县衙要人,如若县太爷徇私包庇,我们就向知府大人弹劾。此事人命关天,刻不容缓,我们务必在天黑之前赶到县衙救人”。朱瑾见昌翼态度坚决,胸有成竹,就不再阻挠,四人乘着马车向戴邑县而去。
县令公子强迫杨氏和自己洞房,杨氏宁死不从,杨氏和自己丈夫被县令公子打得遍体鳞伤,投入了大牢。
四人到达戴邑县后,朱瑾找好客栈先陪老婆婆住了下来。昌翼小赫二人去戴邑县衙要人,二人来到县衙击鼓鸣冤,衙役便将昌翼二人带到了堂前,县太爷问道:“你们二人为何击鼓?为谁鸣冤?又所陈何事?状告何人?”昌翼开门见山的答道:“汝身为戴邑父母官,徇私枉法,纵容自己亲子强抢民妇,你自己又知法犯法,私设公堂,屈打平民。你为官不仁,置王法纲纪何地?你又良心何安?我劝汝识相点早日放人,不然我就向知府大人弹劾,定要使汝削官去职,身首异处”。县太爷哄然大笑道:“哪里来的疯子?口气不小,竟然在我戴邑地界大放厥词,大言不惭,竟敢咒骂本县令,简直不知天高地厚,来人给本县杖责三十棍,让你们知道本县的厉害”。十几个衙役一拥而上,将昌翼和小赫按倒在地,捆绑起来,拖出去打了三十大板,昌翼小赫二人被打得皮开肉绽,血迹斑斑,痛不可言,最后被投入了县衙大牢。
朱瑾在客栈见昌翼小赫迟迟未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