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四合院中院。
何家的厨房里香味飘满屋子,六人坐在桌上享受着美味,酸爽麻辣的酸菜鱼,酸甜排骨,鱼香肉丝,其中一道油汪汪的广式烧鹅最吸引人。
金红的色泽、肥得流油的鹅肉,无不让在坐的食客看得流口水,何雨水碗里装着鸡汤,手上抓着一只大鹅腿,吃得满嘴流油,另一条鹅腿自然留给冉秋叶。
何雨水嘴里含着肉,含糊道:“还是家里饭菜香,我晚上可是天天想的流口水!”
“想吃你就来这吃,我天天给你炖汤,你现在可是怀孕了,可不能少了营养。”
张大民有些尴尬的道:“我妈手艺确实差些,没有柱子哥你做的那么好吃。”
言外之意是虽然做得菜手艺没何雨柱的好,但在吃饭上也没亏待过雨水,雨水也是心直口快,没注意就给吐噜嘴了,何雨柱道:“那是,我这手艺可不是普通人可以比的,这丫头也是给我养嘴刁了,她手艺其实也不差,就是懒得动手,下次她要是嘴馋让她自己做!”
何雨水举着手里的鹅腿对何雨柱得意道:“我才没有懒呢,是我婆婆不舍得我动手,怕累着我!”
“是是是,你现在是一人吃饭养两人,可不能让你这老佛爷累着,喝你的汤吧!”
何雨水白了自己哥哥一眼,懒得跟他扯,转头又跟冉母和冉秋叶聊育儿经,何雨柱陪冉父、张大民一起喝酒吃鹅肉。
鸡汤他们都没碰,想着让自己老婆女儿多喝些,老母鸡文火慢炖了几个小时,浓厚的鸡汤味混合这药材的香味,光闻着就知道有多补!
虽然不能喝汤,但烧鹅肉也不差,鹅被养在空间里,一直好吃好喝的养膘,体形都比一般的鹅大,皮下的脂肪更别提有多肥了,配上酥脆的鹅皮和秘制填料,一口爆油汁,连后世吃得三高爆表的人都无法拒绝,更何况是现在缺油少食的人。
一桌人举杯换盏,吃着美食,庆祝最近的喜事不断。
话分两头,住在厨房对门的老贾家可就遭罪了!对门就隔着不到十米,虽然何雨柱做饭吃饭都关着门,但窗户总不能关上,贾家一伙人先是闻了鸡汤,后面又是煮鱼,又是炸排骨,那香味根本盖不住。
本来闻了一下午的鸡汤味就够难受的了,到了晚上自家桌上就白菜土豆片,唯一沾点荤的就是肉丝炒萝卜丝,棒梗心里有气,直接站着筷子甩的飞快,把肉丝挑完吃掉后把碗一摔,气呼呼的就扑到床上去了。
贾张氏眼疾手快,棒梗一离开就把他碗里的两个窝头抓到手上,又把萝卜丝挪到自己跟前,无视两个孙女渴望的眼神,一口窝头一筷子萝卜丝吃得喷香。
现在贾张氏也是王小二过年,一年不如一年了,秦淮茹凭借高超的手段,用止痛药把贾张氏的小金库榨干,没小金库就不能出去买吃的,以土肥圆纵横万千诸天世界的贾张氏竟然都瘦了,居然都露出了下巴!可以想象贾家的伙食!
吃着萝卜丝,贾张氏习惯性的埋怨道:“我说你好歹多买点肉啊,我可是把棺材本都给你了,你就给我吃这些?我不管,我也得喝鸡汤!”
秦淮茹听着婆婆的抱怨,翻了个白眼,理都懒得理她,把自己碗里的窝头一掰两半递给槐花和小当,低头默默吃起白菜、
按道理来说贾家现在想吃点好的其实也有钱,但秦淮茹跟贾张氏一个德行。
花别人的钱自然越多越好,花自己兜里的钱是万万不能的,以前有傻柱这头血牛,她偶尔还能买点肉,毕竟可以空手套白狼,有钱没钱都可以借傻柱的,现在血牛没了,虽然把贾张氏的小金库弄了过来,但到手也就几百块钱。
开始她还挺高兴,但看着何雨柱家的房子一天天建好,心里的焦虑就越来越重,她现在虽然刻意避开何雨柱,连眼神都不接触,却时时刻刻关注着他家,从翻修第一天就一直偷摸的关注着,各种装修细节比何雨柱还要清楚。
眼看着对门三间屋子从破破烂烂到焕然一新,瓦片、地砖、家具、门窗,看着它们一点点变新,竟然还奢侈的把一间厢房改成厨房,连厕所都装上了。
正屋装修好以后更是看的她嫉妒的快要吐血了,恨不得把何雨柱跟冉秋叶丢出去,自己住进去。
每当她回到中院,往前看,往右看第一眼都是何家洁白的墙面,崭新的门窗,再一看自己家那破旧的房子,灰黑的墙面,老旧的门窗,屋顶还有碎掉的瓦片,心里就像吃了苍蝇一样,恶心又闹心!
再数数自己兜里的钱,那就是个屁,棒梗一天天长大,以后又要结婚又要生孩子,两个女儿长大也得准备嫁妆,自己兜里就那点存款,工资就那二十多块,愁的她姨妈都不协调了。
贾张氏还想吃鸡?狗屎都吃不起热的!
贾张氏看秦淮茹又无视自己,“啪啪啪”,筷子敲打着桌面,“我说秦淮茹,你听见没有!我要吃鸡肉,我孙子也要吃鸡肉!咱们都多久没正经吃过肉了,你光拿钱不办事是吧?”
“妈,咱家......”
秦淮茹刚开口想狡辩,棒梗掀开被子,大喊到:“妈!我要吃鸡肉!”
小当槐花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