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纪接过刘协的书信后,短短片刻眉头紧锁。
刘律见状问道。
“兄长!信中刘协所说何事啊?看你这表情,恐怕是有大事发生啊!”
刘纪将书信递给刘律道。
“信中刘协说,陈庆之野心勃勃有自立门户之心,先是设计害死皇甫嵩、朱儁二将!又将刘协软禁军中,并另派使者前往羌氐大营!老弟,此事你觉得如何?”
刘律看完书信后大笑几声然后咳嗽道。
“咳!咳!此等无中生有之计又岂能瞒得过我!兄长!昔日在冀州起义兵时,系统曾说过,召唤出来的文臣武将绝对不会有二心,誓死相随我兄弟二人!所以信中说陈庆之有自立之举这必然是假的!
至于后续皇甫嵩、朱儁两位老将军是生是死,兄弟我也算不出来了!软禁刘协一举也许是为了保护刘协的生命安全,如果陈庆之真的是软禁刘协,那肯定在此之前刘协已经大败过一场了,不然陈庆之定不会出此下策!依弟看来,这封信恐怕是伪造的!”
刘纪听后点了点默认刘律所说的话随后吩咐裴元庆将送信之人带上来!
那名小卒颤颤巍巍的跪在地上,脸上汗如黄豆般大小!
刘律喝了口茶水笑里藏刀问道。
“这位小兄弟,你姓甚名谁?哪里人士?是否娶妻啊?家中有几口人?是什么时候投军的啊?粮饷是否够用啊?军中是否被霸凌啊?”
这名士卒听后脑海空荡荡一脸疑惑,来之前他已经想过与刘纪、刘律对话的场景。就连怎么回答的已经想好了,但没曾想到刘律会问这些无关紧要的问题。
在这名士卒诧异之时,一丝阴险从刘律眼中露出!
刘律站起身上前将这名士卒扶起来拍了拍肩膀道。
“汝可放心,我对自己的士卒一向都是友好!你现在可以回答我刚刚所问的问题了吧!”
“小人叫张木,冀州人士,还未娶妻,家中五口人………。”
刘律见张木一心一意的在回答这些问题时突然冷不禁问道。
“陛下所写的信是不是被人替换了啊!”
张木下意识回答道。
“军师所言不错…!”
刚说完张木大惊失色,连忙用手捂住嘴巴!
刘律端着茶杯冷眼看着张木,一改刚刚和蔼可亲的表情冷言道。
“怎么?事已至此还是不准备说实话吗?既然你不说,那我便猜一猜!替换陛下信件之人,定是与陈庆之关系十分不融洽,想借刀杀人!是也不是?”
张木被问的大汗淋漓,后背汗如雨下!
但还不等张木回答刘律接着说道。
“陈庆之是我兄长所指派的平定羌氐大军之人!所率领的兵马也是当时精英,将领马超只要见识过陈庆之的本事也定不会与陈庆之交恶!那与陈庆之关系不善的只会是陛下御驾亲征的那支兵马!皇甫嵩、朱儁二将并不认识陈庆之,至于陛下虽然还未成年但熟忠熟奸也是分的清!以此类推能与陈庆之交恶的只有宦官一党!我说的是不是啊!”
刘律一边说一边拍了拍张木肩膀!
突然“嚓”的一声。
坐在一旁刘纪从剑匣中拔出宝剑开始擦拭。
张木见此吓得是双腿发软!
“等等!再让我猜一猜!”刘律突然从张木身后跳出来说道。
“宦官一党与陈庆之交恶,肯定不是一朝一夕所造成的,肯定他们两方是发生多次冲突!至于什么时候偷换陛下的书信,定然是四下无人,也许是你在来的路上!也许是大军吃饭之时!也许是在马厩!张木,我猜的对不对啊?”
张木听后双腿无力,瘫坐在地上对着刘律道。
“军师真不愧是神人,说的十分准确,就好像当时你在场一样!”
刘纪一剑插到张木面前道。
“你狼狈为奸、欺君罔上、意图诬陷忠良,说实话灭你三族也不为过!但谅你是受到蛊惑,暂且免你死罪!”
“谢大王!谢大王!”
张木听到自己还能苟活一命,连忙叩头!
“先别急着谢,数日之后你必须出来当堂作证,是谁让你替换陛下书信!突然再有一句假话,孤定派将士平你九族!你可听清楚了?”
“在下明白!在下明白!”
刘律冷哼一声随后对着屋外的裴元庆说道。
“元庆!吩咐下去,一个时辰后大军启程开拔望曲谷!由儁乂为先锋,公明断后!”
“喏!”
刘律想了想说道。
“兄长,是否派直清前往羌氐大军商谈联盟一事?”
刘纪摇了摇头道。
“不急!现在派陈煜前往,会被羌氐二王以为我汉军主动示弱!去还是要去的,但要大胜一场,再去商谈!不能让他们小瞧我汉军的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