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冰用着充满幻想的眼神,凝视着远处的凌栩,越来越流露出崇高的激情。她微微的翘起脚尖,仿佛要凌空飞过去。
此刻的她真正意识到,自己真正的爱情来了,并且源源不断地植入,丰富自己的情愫,否则自己也不可能,这样的追随他而来。
现在自己对他就要主动一些,主动一次比不主动一些,就多一次的机会,一旦主动的次数多了,只要有一次撞中的机会,那就会成功的获取他。
聪明的雅冰当然不想多年后,回忆起当初的日子遗憾满满,因为为人主动的意义,虽然并不一定完全成功,而是一定不要给自己留下遗憾。
雅冰眼见凌栩身边,那缕青烟逐渐的消失了,也就是说他偷偷摸摸的野餐,也就熟透了,剩下的事情就是大口大口吃肉。
一股阳光悄悄地伸出手来,竭力地抚弄着雅冰的大好心情,她好像也闻到了,野餐所散发出的香味。
她不能无动于衷了,忍不住地也应该现身了,她含情浅笑、满脸生辉地走向了人生的唯一所爱。
凌栩在突然间发现了她,惊愕之中伴随着兴奋,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嘴里不知道说什么好。
或许是做贼心虚的缘故,他搬起黄土嘎达,就要往河里扔,炙热的黄土嘎达,烫得他一蹦一蹦的,一张脸紧紧绷着。
“别动!你快给我放哪!”雅冰用手指着他,轻声的说道。
凌栩手中的黄土嘎达,随即落地并且摔裂了,空气中立刻弥漫着,鸡肉真正的香味。
凌栩自己也总是纳闷,为什么自己总是听她的,在她的面前总是显得不知所措,并且不知道什么叫做拒绝。
或许我们每一个人,对自己所爱的人都会这样,她的言行、思想、容颜,已经深深地,植入自己的脑中。
并且还会永远心甘情愿地,接受她的影响、接受她的支配,而且还会把自己最好的东西,毫不犹豫地送给她,包括自己的主见和隐私。
雅冰说完慌忙几步,窜到他的面前,快速地抓住他的手,看看是否有烫伤。发现并没有自己想象那样,同时悬着的一颗心,自然也就放下了。
她仔仔细细的看了看,凌栩被烟熏的脸蛋,感觉相当别扭,嘴里忍不住咯咯笑个不停。
这时他才缓过神来,也咯咯笑了起来。他的心灵被她传来的爱充满了,再也容不下更多的人。
雅冰又把两手放到他的脸上,她从心里往外喜欢这样,不断滋长的绵绵爱意。
使她那颗炙热的心,早已经做出了一种选择,那就是凌栩的身边非自己莫属。
其实人的一生,都在不断地作出选择,在作出选择之后,要么为此作出努力,要么为此付出代价。
其实人生每一种选择,都会改变自己的一生,无论这种选择是多么的微不足道,无论是这种选择是多么的举无轻重,我们都要一直走下去。
“与姐姐我说句实话,这鸡是哪来的,是不是你偷来的,要是偷来的我可不饶你。”雅冰说话的声音软绵绵的,让人听后无法撒谎。
“反正不是偷的。”凌栩如实回答。
“那你告诉姐!既然不是偷的,也不可能是咱们家的,也不是它自己无缘无故,飞进这黄土嘎达里的。
到底是哪来的,跟姐说实话,姐姐替你保密,一定不告诉别人。”雅冰的两只手,还在凌栩的脸上抚摩着说道。
轻轻绵绵的声音,还有那娇媚的眼神,凌栩感觉就像三伏天,喝了井拔凉水,那样清凉爽口。
那柔柔的小手,在自己的脸上滑来滑去,他就是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好,什么好的方式来拒绝她。
“三榔头偷二老婆家的,我从他手里抢的,要不咱们扔把它扔掉。”凌栩一脸无奈地,说出事情的来龙去脉。
美味佳肴,弃之实在可惜,诱人的香味,使两个孩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你怎么这样的没出息,家里什么都有,你还偷人家的吃。”雅冰缓缓地说道。
说完看凌栩的脸都急红了,她知道凌栩害怕,自己说把鸡扔掉。嘴角的口水,都流出来了,眼睛不断的偷看着,冒着油腥的鸡。
“扔了白瞎实在可惜,趁热吃了才是上策,三榔头说偷来的东西吃了香,就算不饿也想吃,我认为也是。”凌栩看雅冰正在犹豫之中,最后开始祈求说道。
或许三榔头说的没有错,一个人除了肚子本来饥饿,让不怎么好吃的东西,也能变得好吃起来。
然后就应该是偷来的东西,并且能使好吃的东西,变得更好吃起来,或许我们的大脑也喜欢占便宜。
它的结构应该是这样,在进行交换是时候,分泌出的一种物质,比免费获得的东西要少许多,也就是说白得的东西无论好与坏,总是能让人情不自禁的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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