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玲做好饭,喊爷爷和二叔到客厅里吃饭。
季新早就把家里都打量一圈,不像季老汉就在次卧室躺着,听到孙女喊吃饭才出来。
“爷爷,既然出来了,就在这边再多呆几天,我带你四处转转,然后再回去。”季玲给爷爷夹了一块肉。
季老汉笑眯着眼睛,“不行,家里离不开人,你二叔又要上班,等下次的吧。对了,听你爸说你是十二月份办婚礼?在这边办还是在家里办?”
“两边都办。”季玲察觉爷爷不想说刚刚的话题,便也没有一直揪着不放,“在咱们家那边应该是十二月底办,我到时和学校请假回去。”
季老汉点头,“好好好,咱们季家许多年没有办喜事了,这回要弄的热热闹闹的。”
之后又说起季勇出事的事情,“人是抓到了,只是对方没有钱,也赔不了钱。还好借你的光,你爸才能治好。”
季玲笑道,“都过去的事了,我是当女儿的,这也是我应该做的。”
之后,季玲又和二叔客套的聊了几句两个表弟和表妹,这顿饭也就吃完了。
“小玲,我看家里有电话,我能不能借用一下?”季新走进厨房小声问。
“二叔随便用,电话就是用的。”季玲道。
季新点头,犹豫一下,声音又小了几分,“小玲,你再劝劝爷爷,让他在这边多留几天。”
季玲愣了一下,“爷爷的病情很严重?”
季新微笑点头。
“行,二叔放心吧,我一定将人留住。”季玲又问什么病,还不等季二叔开口,客厅就传来季老汉的声音。
“季新,干嘛去了?”
“和小玲说我用一下电话。”季新扬声回了一句,回头对季玲小声道,“我先出去了,你爷爷怕我和你单独说话。”
季玲笑着点头,目送着二叔出去。
即便是二叔不说,她也看得出来爷爷是不想麻烦她,再想到爷爷拦着二叔不让与她单独说话,季玲对爷爷的病情也担心起来。
今天看二叔的反应,还以为爷爷没事,现在看来是她想差了。
客厅里,季老汉也在小声警告儿子,“你不要给小玲添麻烦,她本就是高嫁,咱们家再一直让人办事,小玲婆家虽不会说,也会看低小玲,听到没有?”
“爸,我啥也没说。”季新苦笑,“再说这事我看找小玲婆家好办.....”
“不行,你要敢和小玲说,我立马就回家。”季老头打断儿子。
季新连忙发誓不会说,心里却也有意见,看看小玲住的地方,家里都装了电话,看得出来婆家很有实力,就是大哥做手术的事也能知道朱家的能力。
他们要办的事,又与朱卫东对口,只要开口朱家一家能帮忙,也省着他们跑到这自己求人,连人都见不到。
季新心里有怨也不敢说,去打电话给家里报平安了。
打的是胡同里的公用电话,平时接电话也要收费,不过收的少,给两块钱就行了。
是家里有急事,他们才会这样做。
不过这样打电话,多会挂了,让那边打回来,但是季新没有,他是十分钟之后又打回到胡同里的公用电话。
季玲不计较这些,不过通过这件事能看得出来二叔是个好小的人,平日里看着挺和蔼的人,谁能想到会有占小便宜的举动。
所以说与人相处,不要只看表面,接触下去再做评论。
同样的道理,像高静的情况也是一样的。
季新是给家里打的,季玲在厨房里很快就听到二叔和二婶的通话,多是些再正常不过的话,多是问孩子学习,和家里的情况。
之后又听到二叔劝二婶好好劝劝季老太太,季玲抿嘴笑,看来不只针对他们,季老太太是谁都不客气啊。
晚上休息时,季玲拿了新被子出来,又庆幸朱卫东想的周到,让朱和平买了这么多被子,朱和平是直接买了提上来的,季玲想拒绝的机会都没有。
给王三梅盖了一床,现在爷爷和二叔盖了两床,这是真的都用上了。
季老汉睡的早,季玲在屋里看书,听到客厅里有动静,她推门走出去,“二叔,爷爷睡了?”
“睡了。”季新笑道,“现在功课紧吗?”
“还好吧,二叔,爷爷是什么病?很严重重吗?”晚上季玲有留爷爷再呆两天,但是爷爷执意要回去,甚至倔脾气上来,干脆回屋不和你说话了。
季新叹气,“你爷爷没病,我们这次过来是找人办事的。”
季玲张张嘴,然后笑道,“爷爷没事就好。”
“小玲,平顺在铁路技校上学你也知道,他们学校传来消息,现在如果找人安排,将来分配时能往大城市分配,你堂弟想在火车里做乘务员,不想去修铁路,你爷爷当年有个朋友就是铁路上班的,所以这次我们才过来。”
季玲听了这是么回事,想了想,“其实平顺离毕业还有几年,现在听到消息也不准,二叔也不用太担心,其实比较起来修铁路更轻松一些,他们应该是那种上一周休一周的工作,做乘务员要上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