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到白秋练身边的四个白家的小妹子,倒有三个是许了见过,她们的眼神都颇暧昧,但却没有一个人说破许了的身份,都只跟白秋练嘘寒问暖,显然都是以白秋练马首是瞻的小跟班。
许了倒是颇好笑,他还真忘记了,白秋练在白家可不是没根基的小白兔,只看这个场面就知道,她的支持者并不少,而且都还是铁杆。
许了并不知道,他在四个白家的小妹子眼里,也都笼罩了一层神秘。
白秋练几乎从不会穿裙子,也极少打扮,从来都是清清爽爽,素颜朝天,穿着也以方便活动为第一要求。这种一身长裙,长发飘拂,还精心打扮过的姿态,几乎从没有出现在她们的面前。
不问可知,白秋练这么做的理由,就是她身边的许了。
只不过,白秋练在自己小跟班们心目中,地位比英蔷在洞玄仙派的女弟子中还要更高,纵然大家好奇,却也没有人多嘴一句,生怕泄漏了白秋练的底牌。
白秋练笑盈盈跟自己的四个小跟班打了招呼,然后才微微仰头,身上莫名就多了一股气势,淡淡的问道:“七哥还是喜好古风,居然弄了这么多阿哈尔捷金马,好大的手笔!”
一个猿臂蜂腰,俊俏的足以让任何少女疯狂的年轻人,轻轻一笑,说道:“我也是费了好大劲才弄回来五十匹,回头也送十九妹两匹,你去我的马厩里挑吧!”
这个俊逸的年轻人,歪了歪头,盯上了许了,微微一笑,问道:“我叫白夏阿!你是我十九妹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在西玄洞天有什么需要尽可找我,必然给你办的妥妥贴贴!”
许了也忍不住暗暗喝了一声彩。白夏阿跟白仙嵇的风格迥然不同,虽然知道他有可能跟白秋练利益冲突。但这种风度,还真的让人见而心折。
他正要也礼尚往来,报上自己的名字,就听到白秋练抢先说道:“许师兄比我早了些时日,拜入洞玄仙派,故而在门中十分照顾我。他比较木讷,跟外人说话总慢个几秒,七哥不要怪我朋友怠慢!”
许了心道:“我什么时候说话要慢几秒了?”
白秋练说的含混。他也知道这是不希望自己暴露身份,也就哼哼唧唧,没有多说话,看起来果然像是说话慢上几秒的样子。
白夏阿身边可不都是白家子弟,也有许多其他世家的年轻人,其中不乏白秋练的仰慕者,见到许了唯唯诺诺,没什么出息的样子,都是气不打一处来,心头暗暗忖道:“他这个样子居然也能讨得白家秋练妹子的欢心。我等真的是都日了狗……”
白夏阿也是聪明人,知道白秋练是不想说出来许了的身份,他也并不在意许了是谁。只不过他也十分好奇。因为此次白家拿出来给子弟接受灵兵传承试练的是霜角和雷牙两口上品灵兵,按照家里的规矩,须得是未婚的小情侣才有资格参与。
许了一身精气淳厚确是童子之身无疑,白秋练也一望可知仍是处子。
白夏阿出身妖族豪门,懂得不知多少种秘法,看出这一点来不难,但他可不信白秋练和许了是情侣,两人的言谈举止颇有些距离,怎么看都不像是在热恋之中。
尤其是许了。眼神清澈,举止自若。一点都不像是对白秋练有非份之念的样子。
白夏阿暗暗忖道:“如果十九妹和她的这位许师兄,得了霜角和雷牙的传承。就须得在老祖宗面前立下心魔大誓,终生不得背叛家族,还得替家族做许多事情。十九妹也就罢了,她本来就是白家的人,这个姓许的小子难道也甘愿?他明显没有爱上十九妹,怎么也肯做这种事儿?难不成十九妹是打算放弃这次灵兵传承,就是来走个过场?”
白夏阿沉吟之际,早就有人按耐不住,长笑一声,叫道:“秋练妹子!白家拿出来霜角和雷牙,须得至亲至近之人才能一同接受传承,不知你有否定案,选谁与你共同进退呢?”
白秋练心思微微慌乱,瞧了一眼许了,脸色却仍旧如常,微笑说道:“我自然与许师兄一起。”
这一次,白夏阿身边之人,顿时都轰然出声,虽然刚才也有人猜到了这个结果,但大多数却不敢相信,仍旧存有侥幸,此时真相揭露,顿时就有人受不了。
好几个人一起大喝道:“这小子有什么本事?他有何德何能……凭什么是他?我不服……十九妹!莫要开玩笑!……给我一个理由……”
这些人七嘴八舌,顿时把场面弄得极乱,就连白夏阿都压不住,他也不管这些人,笑吟吟的瞧着白秋练和许了,想要看他们怎生应对。
许了也微觉有些怪异,心道:“我跟白秋练一起接受白家的传承,白家的人没说什么,干你们这群烂人屁事儿?一个个好像被人抢了老婆一样?”
刚才说话那人,脸色变得极端难看,大喝道:“秋练妹子!我可是老祖宗指定给你的夫婿,你带个野男人回来,我也不说什么?居然还要跟他一起接受灵兵传承,可有想过我的面子?”
许了脸色十分难看,他已经隐约猜到了点什么,被人这么当面恶骂,心头就有一股火气,他瞧了一眼白秋练,若是白秋练没有阻止的意思,他就准备出手叫这个人滚去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