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朝。
秦珏再次问了罗湖案子的进度,得知罗湖毫无进展,秦珏气的就要将他的乌纱帽给摘了。
秦牧见状,立马上前道:“陛下三思!刑部如今由罗大人一人操持,难免力不从心。”
秦牧此话一出,一众官员好奇的看向秦牧,文官奇怪秦牧怎么会帮他们了,武官也是一样。
罗湖见秦牧说话了,立马跪地道:“陛下,微臣自知能力有限,可奈何刑部尚书一职空缺,微臣操持刑部已是殚精竭虑,实在是分不出精力查案,还请陛下开恩啊。”
秦牧顺势接过话道:“陛下,臣弟昨日也去刑部了解过了,罗大人子盗窃案与宰相府案发生后,便一直居住在刑部,罗大人没有功劳也也有苦劳,还请陛下开恩,饶过罗大人。”
秦珏听到秦牧的话,知道计划已经到了最后的阶段,于是道:“罗湖,念你独自一人操持刑部,又有锦王为你求情,朕便饶了你这一回,若再有下次,在惜你的乌纱帽!”
“多谢陛下开恩!多谢陛下开恩!”
没有理会罗湖,秦珏接着道:“诸位爱卿,刑部尚书一职自戴越之后,便一直空置,不知众爱卿可有人选?”
秦珏话音刚落,礼部尚书莫如海便上前道:“陛下,臣举荐吏部侍郎石学文,石大人熟读例律,在其作为六水府尹时,便屡破奇案,臣以为由他任刑部尚书一职最为合适。”
莫如海早些日子便听从清南齐的指示,只要秦珏提到刑部尚书的职位,就让他力挺石学文。
此时吏部尚书陈维之出列道:“陛下,莫大人的话,老臣不敢苟同,老臣以为石侍郎的才能在吏部,而不在刑部,老臣觉得,工部尚书杨越适合刑部一职。”
莫如海看向陈维之,满脸不可置信,他们都是清南齐集团的,应该力推石学文做这刑部尚书,可如今陈维之居然推荐起杨越来了。
陈维之没有理会莫如海的目光,他只是在完成清南齐给自己的任务罢了。
其实清南齐这一招还是很有说法的,不管是石学文做了刑部尚书,还是杨越,都是他清南齐的人。
他之所以让莫,陈二人推荐不同的人,是做给秦珏看的,有竞争,秦珏才不会怀疑他的用心,也释放出假消息,让秦珏以为,他的集团也并非铁板一块。
清南齐这一招确实很妙,不过他算漏了一个人,那便是秦牧,秦牧可不是秦珏,秦珏作为帝皇,不仅要治理国家,还要治理朝臣,所以秦珏的顾虑便会很多。
可秦牧不一样,只要是能够让大夏更好的,管你集团不集团,秦牧可不会想那么多,要不然之前他也不会吵着要把清南齐给砍了。
秦珏也知道这是清南齐做给自己看的,于是他看向秦牧。
秦牧接受到了秦珏的目光,开口道:“两位大人,不知可否听本王一言!”
莫,陈二人看向秦牧,见秦牧样子,他们知道秦牧要搞事情了,可秦牧是王爷,他们也不敢让秦牧闭嘴。
“王爷,但说无妨!”
秦牧开口道:“石大人!杨大人!本王问你们,盗窃案发生至今,你二人可有什么头绪?”
石,杨二人摇了摇头,他们又不负责盗窃案,哪有什么头绪。
见两人摇头,秦牧便看向艾进道:“艾公,本王知道盗贼将你最心仪的琉璃盏给偷走了,之后本王听说这琉璃盏又被找回来了,可有此事?”
艾进闻言,开口道:“王爷消息灵通,琉璃盏已经寻回,还是多亏了吾儿才得以寻回。”
作为老油条的艾进,听到秦牧问起琉璃盏的事情,他立马便想到秦牧这是想让艾永昕去做这刑部尚书。
虽说各部尚书的阶级相同,可兵部自开国以来,便比其他五部要低上一头,作为父亲的他,又怎会希望自己的孩子一辈子低人一头。
艾永昕听到秦牧的话,终于知道了昨日秦牧为何会来找自己,还有临走时说的那句话的意思。
“陛下,臣弟以为,刑部尚书一职,不仅要熟读律法,还要有破案的观察力和敏锐力,自盗窃案发生以来,满朝文武,除了艾大人,何人是真切的关心案子的?”
秦牧说完,看向文官集团,见没人回应,他接着说道:“本王可以理解,不在其位,不尽其职,毕竟各位大人都是治世之才,没有那么多的精力去管这些事,可是,艾大人却做到了,你们都说兵部清闲,可有真正了解过兵部?”
“艾大人任兵部尚书十几年如一日,你们可曾听闻兵部一句不是?”
莫如海已经听出来秦牧要让艾永昕当这个刑部尚书,艾家可是秦牧的人,之前艾永昕在兵部,他们可以不管,可如今艾永昕要是进了刑部,那可万万不行。
到时候艾永昕就会像一根刺一样,扎在他们的肉里,想拔却又不能拔!
“王爷!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