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当然不可能嫌弃你老人家。”黄钱一时语塞,一挥手召唤巴嘚儿过来,吩咐准备香案祭品等物。便在楼前对天立誓,一老一少结为异姓兄弟。
黄钱拜过大哥,顿时顿觉异常亲热,勾肩搭背上了楼,吩咐准备饭菜,要与大哥柳成荫接风洗尘。
黄钱道:“老哥,前些日子,我与东尼令儿媳已是尽释前嫌,如今东省尽归你孙女柳诗诗和孙婿邢云水全权管理。说起来,大哥也已年纪不小了,也该一家团聚,享受天伦之乐了!等度过北省危机,我与大哥同行东省规劝柳如烟,好让你们父子相认。”
“老哥我不敢有那种奢望啊,倒不如 一个人孤独终老,乐得自由自在。”柳成荫仍是心有隔阂,长叹一声道。
“老哥你有所不知,你那孙女柳诗诗已生下一个男孩,而且长得虎头虎脑的,甚是可爱。那可是你的嫡亲曾外孙,难不成你不想抱一抱亲一亲?”黄钱道。
“哦!还有这事?是嘛!要是那样的话,必须相认啊!所谓隔代无仇怨呐!不能把我们这两代的仇气延伸的孙子辈,如此有劳兄弟你了!”柳成萌顿时眼前一亮道。
“老哥!你属猴的吧?咋变脸变得那么快!”黄钱道。
“是属猴啊,刚刚结义时不是报过年龄了吗?哎!不对,不对!兄弟你是在取笑老哥啊!”柳成荫先是惊讶,又回过味用手点点黄钱笑道。
“报!盟主,别墅外来了一个跛脚老头。说要求见盟主!”值班的盟员进来道。
“不记得认识什么跛脚的啊!不会是仙门的人吧?他长得凶不凶?”黄钱思索道。
“回盟主,一点也不凶,倒是文质彬彬的,请盟主示下,见是不见?”值班的盟员回道。
“哦!你且退下,待我一看,再做决定!”黄钱起身,一把拿起办公室上没来得及收拾的望远镜,倚窗又往大门之外望去。
等到那人映入眼帘,黄钱大吃一惊,怎么会是他?连忙回身道:“老哥,有位故友来访,可愿随我一起前去迎接?”
“没得说,兄弟的朋友也是老哥的朋友!”柳成萌起身道。
巴嘚儿闻言,立马通知了值班众人。又是几十号人的队伍,浩浩荡荡陪同黄钱前去迎接,仍是放了几挂鞭炮,仪式相当隆重。
等把跛脚老者迎上楼,人群中的几个人一起出来见礼。山三娘最为感触,拉住那人双手,含泪道:“老爸,你终于想通了,还是来了啊!早些时候,我劝你,你偏不听。非要等到……你的腿受伤了吗?”
“小伤而已,无妨!”山忠铁摆摆手道。
山德风、山德良、山德兴也过来打过招呼。山元娘、山二娘、诸葛一刀都围住南铁,也是一片关切之情。
南铁应承几句,分开众人,一瘸一拐到了黄钱面前道:“黄门主,以前多有得罪,山某在此向你赔罪了!南省仙门施压太大,实在待不下去了,还望黄门主收留。”
言毕,竟当着众人朝着黄钱深鞠一躬。
黄钱受宠若惊,连忙双手相搀陪笑道:“山市长,山叔说哪里话来,前尘旧事已然过去,不必记挂心怀。你是本省武界泰斗,我黄钱欢迎之至!欢迎之至!”
言毕,拉着南铁入席。
等黄钱斟满酒杯,山忠铁连干三杯,擦把嘴叹道:“想我山忠铁,一生刚愎自负,孤傲冷酷。满以为可以傲视群雄,纵是仙门之人也不遑多让。因此仍心存幻想,想以孤身之力保住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奈何对付普通仙门弟子尚可一战,遇到真正的高手却是不堪一击。幸有黄门主恩泽庇护,人家看着你的面子勉强饶我一命。我即不愿成为仙门俘虏,也不愿成为催更令的奴隶。本想一死了之,又是那仙门中人,打落我兵器。对我当头棒喝,一顿训斥。彼时我才翻然醒悟,对以往的错事追悔不已。因此星夜起程,便赶来北省,见黄门主赔礼道歉,企求谅解。”
“哦啊!原来如此!山叔不必耿耿于心,过去的已经过去,谁是谁非已不重要。以后你我师侄将心比心,好好相处便是!”黄钱道。
“多谢黄门主大度,山某自当竭尽所力,为卫武盟多做贡献!”山忠铁抱拳道。
“山叔,但不知与你一战的仙门之人是谁?”黄钱道。
“易阳子郭等风,据说是玄武仙门的首席弟子!”山忠铁恭敬道。
“哦!原来是我义姐,难怪能够规劝山叔悬崖勒马。郭姐姐恩情,黄钱一定铭记在心啊!”黄钱道。
“啊!易阳子是你义姐?黄贤弟真是海交啊!佩服佩服!”柳成萌插嘴道。
“啊!这位前辈是......?山忠铁好奇道。
“山叔,忘记给你介绍了,这位是北省的老北柳,比柳如烟成名还早,也是柳如烟的亲生父亲。同时也是我新结义的大哥,名叫柳成萌。”黄钱道。
“柳前辈,怎么你们是结义兄弟?年纪相差也太悬殊了吧?”南铁惊道。
“唉!一来嘛,我与黄钱一见如故,十分投缘,二来我那逆子曾与黄钱割袍断义,我与黄钱结义也算是弥补一下遗憾,赔他一个义兄!”柳成萌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