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就不客气了,我也想与黄门主义结金兰!”山忠铁一字一顿道。
“啊!”众人一片哗然。
黄钱闻言,更觉一阵眩晕。“这都是啥事啊?难不成自己捅了把子窝吗!怎么一个个都跑出来和自己拜把子?”
“啊这......辈份不会乱吗?”黄钱道。
“乱啥乱 柳前辈都说了,江湖大乱道,大家各论各的!是吗!柳前辈?”山忠铁捅捅柳成萌道。
“啊!对对对!大乱道!大乱道!”柳成荫附和道。
“真的合适吗!”黄钱犹豫不决,不觉望向山三娘寻求答案,山三娘吐了个舌头,耸耸肩。
“黄钱啊!刚才是谁说眉头都不皱一下?这点小事就把你难住了?”山忠铁道。
“好吧!乱道就乱道!”黄钱闻言下定决心,吩咐再次准备香案。与山忠铁携手并肩去到了楼下,举行了仪式。又复回楼,继续吃喝,不时吩咐添菜加酒。一直喝到黄昏,方才自散去休息。
次日,黄钱专给山忠铁看了腿脚,发现脚腕以上几寸位置骨折,由于长途跋涉,舟车劳顿,已经错位,皮肤红肿高大,部分地方已发了紫。
山忠铁也算铮铮汉子,昨日竟未见丝毫痛苦姿态。黄钱先是推拿消肿,把断骨对好,注入少许水之源,加以固定。
半小时后,山忠铁已行走如常,顿时大喜。对兄弟致谢,深感自己结义的决定真没错,不然非要落个残疾下场。一旁观看的柳成萌也是啧啧称奇。
早饭之后,西门宾朋来访,相邀观光清水园建造工程。先与南铁、北柳相互介绍认识,众人寒暄几句,约好午时吃席。
兄弟两人便告辞出发,黄钱坐着西门宾朋的专车,向清水园驶去。半路西门宾朋接了个电话,脸色突变。
黄钱见状道:“宾朋兄,看你愁眉紧锁,可是遇到了什么难事?”
“是东方不回打来的,清水园出事了,问我要不要向你汇报!”西门宾朋道。
“出什么事了?”黄钱道。
“还是如同几十年前啊,人无缘无故的诡异失踪了!不回也是想起旧事,怕扰了你开发的雅兴!”西门宾朋道。
“无妨!凡事都有解决的办法嘛!既然与几十年的诡异事件类似,搞不好可以一起解开谜团!”黄钱道。
“只怕对方甚是强大,我为兄弟担心啊!尤其鬼修,我知之甚少,手段与我们截然不同,难以捉摸。我都敬而远之,避之不及。”西门宾朋坦然道。
“宾朋兄,我对鬼修有过接触,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可怕,不过多些幽冥之气,夺舍之能,也基本与我们这些修炼者无异!”
“话虽是如此讲,未知的才是最可怕的,这方面我就与普通人无异!”西门宾朋道。
“这样吧,等到了现场以后,你就远远的看着便是,一切有我!”黄钱道。
“如此不是帮不上兄弟的忙了?你确定一人可以对付,不用去喊其他帮手吗?”西门宾朋担忧道。
宾朋兄,不瞒你说,我法宝空间就有一个鬼修。当初也惧我雷术,被我收服的。要不要让她出来见一见你!”黄钱道。
“不了!不了!我信你便是,此生实在不愿与鬼修打交道,兄弟体谅啊!”西门宾朋连连摆手道。
“唉!好吧!这叫做百人百性,人各有志。不管能耐多大,总有惧怕的东西,有人怕老鼠,有人怕蛇,勉强不得!”黄钱苦笑道。
车不觉已到了清水园外,两人下车。
东方不回见黄钱与西门宾朋同来,顿感诧异道:“盟主,想必你已经知道了吧 我本是想先请示一下老板,要不要向你汇报,毕竟事情有点类似几十年的,也怪我们当时没能及时处理干净。”
“不回,不必多言,既然我现在是开发者,以往之事已成过去,今日之事我自全权负责的,你详细说说是怎么回事吧!”黄钱道。
东门不回点手唤过一个二十挂零的年轻人介绍道:“这位工人和他的瓦工师父,原本还打算完工回乡的。他俩平时也是兼职看工地的。昨晚的时候他那瓦匠师父失踪了!”
东方不回又对小徒弟道:“你详细说说!这位是工程总负责人!”
年轻人战战兢兢,有些紧张道:“大领导好,事情是这样的,昨晚上我与老瓦匠师父两人仍是像平常一样,打着地铺休息。后半夜的时候,听到师父在睡梦中说着胡话,我便被吵醒了。醒来后便睡不着了,看师父睡的依旧香甜,又听到他连喊两声“阿不铁也!”他的右侧便出现了一个光幕,他自己正好翻了身,瞬时进了光幕,便消失不见。我当时都惊慌失措,等到回过神,连忙联系了其他工友。我自己则一直在原地守候,一直等到大家赶来,师父也没再出来!”
“嗯,还算详细,光幕出现了有多少分钟?”黄钱道。
“得有几分钟吧!记不清楚了,我当时还扑上去,想把师父拉出来,结果我被弹了回来。”小徒弟道。
“光幕出现的具体位置在哪里?你跟我们进去指指。”黄钱道。
“不!我不敢进去了,现在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