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后,来到了外面,徐静理终归还是没忍住,借着点微弱的红酒劲儿,把心里的话给说出来了。
“何叔,我......”
何雨柱是能够读心的,并且也大概率猜到徐静理打算说些什么了。
连忙打断道:“那什么,静理,时间不早了,我得回去了,你也赶紧回家吧,别太晚了让你爸妈惦记。”
说完,何雨柱转身就走。
但徐静理却不干,伸手就要去抓他。
然而何雨柱身手何等的敏捷,哪里能让她碰到呢?
“何叔,你是个聪明人,我知道你在躲什么,你在怕我,对么?”徐静理看着他的眼睛问道。
何雨柱叹了口气:“静理,有些事是不能干的,有些话是不能说的,说出来要伤感情的,回家吧,不早了。”
“不,我要说!”徐静理目光坚定道:“我爸妈从小就教育我要敢爱敢恨,何叔,我直跟你说,我喜欢你,我真的是很喜欢你。”
“静理啊...”
“何叔,你不用说教我。”徐静理道:“我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我不是一时的冲动而头脑发热,我是真的很喜欢你,娄晓娥能等你,我也能,三年?还是十年?反正我还年轻,我可以等,多久我都愿意等!”
这层窗户纸最终还是捅破了。
何雨柱摇头叹气道:“静理,你这是干嘛呢?其实有时候,欣赏,敬佩,不等于喜欢的,而且我是有媳妇的人,还是俩媳妇呢,咱们之间差着辈分,听话,真的别再闹了。”
“有再一再二,就有再三再四!”徐静理道:“为什么我就不能是第三个?我也不在乎你会有第四个,我尊重你的一切决定!”
闻言,何雨柱哭笑不得:“静理,你这是何苦呢?你家条件不错,可以说是相当富裕了,你大学毕业,长得又漂亮,青春年华,什么样的好男人你找不到?别吊死在我这颗老歪脖子树上啊。”
“我不!我就认准你了!”
徐静理也不怕旁边路过的人的异样目光,毕竟时代不同了。
现在可不是五六十年代,不是那个男女在大街上并肩走着都有小脚老太太检查的时候了。
“你再胡闹,我可把这事跟你爸你妈说了,看他们怎么教训你!”何雨柱佯怒吓唬道。
“说吧,我不怕。”徐静理道:“何叔,我徐静理认准的人和事,是任何人都改变不了的,我爸我妈说也没用。”
何雨柱的逻辑清晰,道:“静理,那按你这么说,别人怎样都无法左右你,但我如何,你也没法左右不是?我谢谢你喜欢我,但我不喜欢你,你再如何,也没有用。”
“何叔!”
徐静理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这话多少是有点伤她的心了。
“行了,我得家走了,今天我就当你没跟我说过这些话,以后也不要再提了,别让我为难,走了。”
何雨柱留下一句话后,转身离开。
徐静理在原地占了半晌,任由眼泪肆意的流淌。
......
晚上。
南锣鼓巷95号。
师徒俩躺在床上聊着天。
“师父,今天有啥有意思的事儿没有啊?跟我讲讲呗。”王长贵吐了口烟,笑着问道。
“倒谈不上有意思。”何雨柱道:“今儿徐静理跟我表白了,说喜欢我,愿意等我,三年十年,多久她都等,还说不在乎我有几个女人......”
对于徒弟,何雨柱没什么好隐瞒的,直接的说了出来。
“长贵,你说这不是胡闹呢么?这孩子啊,迷了心了,怎么劝都不听。”
王长贵听得哈哈直乐:“师父,我早就瞧那徐静理对你有意思,但没想到她竟然这么大胆,啧...真成啊,现在的人可是一代比一代胆子大,开放了,真是时代在进步啊。”
“进步么?”何雨柱道:“我看也不尽然吧,近代受西方影响太严重了,一切都向西方看齐,总觉得外来的什么都是好的,包括所谓的文化...就他们那几百年的文化,精华是有,但糟粕更多,继续这样下去...我都不敢想。”
“师父,这也没辙。”王长贵道:“咱老祖宗的东西是好,但太特么的多了,几千年的传承,一个人穷极一生连冰山一角都学不明白呢,我看反倒是西方那一套更适用于现代,简单粗暴,就跟吃了伟哥似的,你喝中药调理吧,是能固本培元了,但可能得调理个好几年,并且调理错了几年也好不了,但伟哥那玩意,甭管有没有副作用,一粒下去他是真好使啊!”
“哦?这么看来你是很懂了,你这是吃过啊长贵。”
“咳,我也就是听说,听说...师父,我的身体你还不知道么?我用得着吃药?我猛地不行好吧!”
“你身体好不好我哪知道?我又不是你媳妇。”
“哈哈......”
“害,长贵你说的话,倒也不无道理,存在即合理,历史的进程,时代的发展,也不是我们能够左右的,小势可改,大势不可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