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房盘的脚下一滑,他整个人摔倒在了地上,而向环正好就趁着这个机会,扑上去骑在房盘的身上,对他左右开弓。
“啊,啊!”
一时间,向家屋子门前,便就只听得见房盘的哀嚎声四起。
终于,这外面的动静,惊动了在向家屋子里的向王氏。
只见她颤巍巍地拄着一根拐棍,从向家屋子里走出,对着骑在房盘身上的向环,用尽全力吼道:“住手!”
向环房盘两人闻言,皆转过头,望向向王氏。
房盘趁机从向环的胯下跑了出来,直接冲过来,扑到向王氏的身边哭道:“大姨,大姨你要给我做主啊大姨!表哥他打我!”
“你……你个混小子,你现在不得了了啊你,你竟然连你的表弟,你都要打了?”向王氏被气得浑身直发抖说:“那你回头,是不是连我也要打了啊?”
向环一听,当即给向王氏下跪道:“妈,你这是在说什么啊你,你折煞儿子了!”
“你六亲不认,我没你这样的儿子!”向王氏很生气。
向环说:“妈,我打表弟,其实,我这也是在保他,因为他得罪了就算是连我,也得罪不起的人,他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啊妈!”
“你表弟他,不管是得罪了什么样的人,你身为他的表哥,你都应该要帮他,而不是打他!”
房盘躲在向王氏的身边,骂向环道:“你打我你还说你是在保我?有你这么保人的吗?你这是在骗鬼呢?”
向环说:“妈,表弟他得罪的,就是今天将你的病治好的那个林少,就是我跟你说的,今天一个人就将我整个太子党,给打得鸡飞狗跳的林少啊妈!”
“啊?”向王氏惊住了。
“大姨,你别听我表哥他的鬼话。”房盘扶住向王氏的手说道:“什么林少?那不过就是卧龙村的一个死穷鬼而已!”
房盘说:“大姨,你赶快跟表哥说,让他给我道歉,另外,你让表哥他赶紧带着人跟我去卧龙村,替我和我的兄弟报仇!”
向王氏缓缓地转过头,看向房盘,问:“大外甥,你得罪的,真是你表哥说的,卧龙村的那个林一林少?”
房盘皱眉,说:“大姨,我都跟你说了,你怎么还这么说啊?他林一哪是什么林少?他不过就是一个死穷鬼而已!”
“你……你……”
向王氏闻言,被气得呼吸开始急促。
她抬起拐棍,用拐棍指向房盘。
想要说什么。
但最终,却什么都没有说出来,便就向后倒去。
“妈!”
向环一个箭步冲上来,接住了即将倒地的向王氏。
向王氏被向环抱在怀中,情绪激动地指着房盘说道:“打……你给我,狠狠地打!”
“可是儿,你打完,你千万要记得赶紧带上你表弟,去登门给林少赔罪,可千万不要让林少,记恨你表弟啊!”
“你打!”
“儿子明白!”向环点头。
而后,他将向王氏抱起,安置好。
然后,他再一次看向了房盘。
房盘这下是真的绝望了。
“表哥,表……表哥!”
他惊恐地看着朝他走来的向环,想要骂,想要求饶。
可是他立马就发现,自己被吓得,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这他妈的,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什么狗屁的林少啊!
房盘在心中悲呼。
而下一刻,向环就已经冲了上来,开始对其进行暴揍。
“啊,啊!”
惨叫声,一时间再一次响彻在向家门前。
……
傍晚,卧龙村。
符家寨门口。
经过一天的暴晒,铁笼中的彭大竹,已经被折磨的不成样子了。
今天一天,在林一和符文飞,相继去白鹤镇以后,符家的人,相继尝试过几次,想要将彭大竹给放出来。
可看守彭大竹的凤凰社小弟不准。
于是两边就又发生了几次冲突。
不过这几次冲突,都因为符家人畏惧林一,而不敢太过放肆。
于是动静就也都不大。
符家的人眼见救彭大竹出来不行,于是就退而求其次,提出要给彭大竹喂水喂饭,给彭大竹治疗。
看守彭大竹的凤凰社小弟们一看,这彭大竹早上经过林一和龙香兰的暴揍,又经过这一天的暴晒,人早就已经虚弱的不行了。
他们怕闹出人命,于是,在符家的人同意,绝对不会将彭大竹从铁笼中放出来以后,便就任由符家的人施为。
此时,经过符家人找来的医生治疗,吃过一点点东西的彭大竹,凄惨地蜷在铁笼之中,人总算是有了一点生气。
同时,这个流氓也搞清楚了,原来今天在龙家打他的,并不是龙香兰,而是林一!
但早上在这符家寨门口打他的,却是龙香兰。
“林一……”
“龙香兰……”
“你们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