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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割舍,无法抬足

    将军府,晨钟余音,随天色一道迷沉。

    “将军让我给你送的。”顾六冷着脸,敲开了她的门,撂下东西便走。

    “这是什么?”她拾起药碗边封好的信笺,上头还压了颗糖。

    顾六想了想,来前李焉识将信递给他时叮嘱的。

    “我不可见她,她亦不愿见我。可我那时怎样选都是错,但愿……能稍稍弥补些吧。”

    他依旧是那副尊容,五官规规矩矩地摆在该摆的位置:“将军不想看见你,要你弥补他。”

    她:?

    距离离开府衙大牢已然过去三日,她已然退烧,腿也好利索了,只是身子略虚了些。

    她两耳不闻窗外事,直至再过七日,她听闻府里有将士在讨论林谦文被下狱的消息,她知道,此案已结,她和戴黔可以离开此处了。

    她并不关心林谦文是如何被下狱,那个人用了什么样的手段,又是如何与他周旋。这些与她没有任何关系,从一开始她与戴黔就不应该搅和进来。

    但她瞧见了一个熟悉的人——乔玉书。

    那日她醒来,去照看戴黔时,正撞见他为昏迷不醒的戴黔把脉。乔玉书躲闪不及,便换上了惊讶夸张的笑脸:“诶呀,小一啊,你咋也在这儿,这么巧呢?”

    她更是疑惑,乔玉书虽是白水有名的神医,更是有名的抠鬼奸商,怎会从白水奔波赶来梦粱,为他李焉识办事?他与李焉识,又是如何认识的?

    乔玉书眼珠子一转:“这不巧了吗?我准备在梦粱开‘乔一乔’密室分店,我来考察考察,正巧就被抓了壮丁来。”

    她想,乔玉书脸上又没刻着大夫二字,怎的会被抓壮丁,不过她对此并不关心,与李焉识沾上半点关系的,她都不想去深究。

    她只关心,戴黔还能不能醒。

    乔玉书摆摆手,叹了口气道:“难讲。”

    她的目光落于他苍白的睡脸:“难办。”

    话说得简单,她的心里乱透了。

    他日日一封信,两碗药,两颗糖。写得早便早上随药一道送来,写得迟便晚上随药送来。

    她懒得多话,接过便同那药随手丢在一旁,既不饮下,更不拆开,只是去同乔玉书一道照料戴黔身侧。

    二人再没有见过。

    她没有不愿意见他,也没有刻意躲着,而是,她已经无所谓了。

    他倒是有很多话要说,只是,研在墨里,丢了一半,写在信里,又丢了另一半。最后,他想了很久,只隐晦地写下了最想说的几个字。

    嘴上憋得难受,他便空对着那只总敞着肚皮的狸子说说。狸子若是兴起,也会喵呜两句,以作回应,他也会因此而露出笑来。

    直到第七封信伴着药香送来,戴黔的娘亲亦接到将军府的消息,来了此处。

    那位风华正茂的贵妇人,面容憔悴,在儿子床前哭了好大一通,亦是万分怨恨于她。

    起先是咒骂冤孽,再是抱怨自己命苦,最后是求她回洛京。她最初只是垂头听着,望着她的涕泗横流,看着他苍白的脸,咬紧嘴唇,而后周遭的一切也都听不分明了。

    日渐西斜,屋子里的两个女人达成了共识。

    她要走了,并不打算与他告别,就像这府上有三千多将士,她也没必要个个都告别。

    于她而言,他与他们,没什么两样。

    但她还是告别了乔玉书,要他归去后别告知小铃铛自己的遭遇,省得她担忧。

    天色灰蒙,晨曦未开。

    她从未醒得这样早过,也可以说昨夜并未安眠,故而天刚破晓,她便躺不住了,起身收拾行囊。

    在她的房内有了响动片刻后,他的声音便出现在了门外。

    “你……下一步准备去哪儿?”

    他听得了乔玉书的告密,在房门前堵住了她。门并未打开,他只是在门扉之上落下了极浅极浅的投影。

    她只略一诧异,便想明白了为何。自己的厢房与他先夫人的故居只一墙之隔,他昨日便是在那里歇下的吧。

    或许是自己的动静吵醒了他,故而他来寒暄客套两句。毕竟,她算是他的大恩人呢。

    “洛京。”

    她手上的动作没停,心绪平静,漫不经心答道。

    “你要和他一道回去?”李焉识揉了揉在阶上靠酸了的腰,头昏脑涨。

    “嗯。”

    “为何?他娘逼你回去的吗?不过婚约,又非下了聘……”听得出,他还算平静。

    “不是,是我自己要去的。”她波澜不惊。

    “为什么?他万一永远醒不过来,你难道永远守着他吗?”

    “因为,万一他永远醒不过来。”

    他的语气逐渐透出几分急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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