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桥公与一青年文士被阎将军差人送来到......”
“报,有一自称为王烈的文士在王府门口......”
“报......”一个个的好消息纷纷传来,刘俊最近的嘴巴可是整天都有点笑得合不拢的样子了。
“报,卢公与公输家一行人在关,张二位将军的护送下刚进了平原......”尽管最近天天都收到这个士人,那个士人来投的消息,但刘俊还是被眼下这条消息给震憾到了,毕竟,这两人一个是自己的老师,另一家却是未过门的妻子一家。
“击鼓,鸣号!所有闲散人员随我出迎!”
汉代是受到儒家影晌很深的一个朝代,讲究的是天地君亲师。刘俊此举并无不妥。
“卢公有话,平原王不必铺张相迎。”就在这时候,却见远远奔来一骑来传话。
刘俊也只当是听听罢了,口中应喏但该怎么干还是怎么干的。
刘俊率众人迎至城门处,只见卢公与公输家的队伍渐行渐近。刘俊赶忙下马,疾步上前,向卢植行礼。
卢植笑着扶起刘俊,对公输清扬笑言:“老夫得此关门弟子,甚幸,甚幸,却成了你公输家乘龙婿,今明兄长当与老夫吃酒一石。”
公输清扬亦颔首微笑,表示满意,但听到卢植说吃酒一石时却是连连摆手,自称不胜酒力。寒暄间,众人已入府。
“师父,呃......师祖也在这里!”刚一入府,刘俊便悄悄对卢植道。
只见那卢植听到消息之后,神色一震,不敢有丝毫怠慢。
“辰逸何不早言明?师尊何处?还不快带我去。”卢植大急。
两人匆匆忙忙来到马融住处,却见马融与桥玄两人正在高谈阔论。
两人更是微微躬身,双手抱拳,深深地施了一礼,口中说道:“学生卢植,徒孙刘俊,拜见师尊(师公),见过桥公!”
“白天不说人啊,说子干子干便到!”却是桥玄在一旁哈哈大笑。
马融面露笑容,走上前来将两人扶起。
“唉,看着你们师徒三代,真是羡煞旁人啊,更让老夫深感人生如朝露,白驹过隙!”桥玄犹在感叹。
“哦,不知桥公刚刚在说我什么?须知背人讲人坏话可不好啊。”卢植笑着与桥玄开启了侃大山模式。
刘俊可没空陪几个老头一起,毕竟,还有公输家一家人等着他去安置,便向几人告罪一声便离开了。
几个老人也是明白刘俊的难处,毕竟,身为地主,很多事也是等着他去主持,是以都挥了挥手,让刘俊离开。
也由不得刘俊不离开,一个老头尚可应付,马融与桥玄刚见面那会,刘俊陪过他们聊过一会,发现两位当世大儒一开口就 是引经据典的,听得刘俊云遮雾绕,一头雾水,简直是自讨苦吃。
胆里没墨,没办法。现在三个,这难度成比例增长,还让不让人活了。
刘俊再次见到了公输萍,今天的公输萍一改刘俊记忆中的那个假小子形象,一袭红色长裙,脸上似乎还淡淡地涂了一层脂粉,正微笑地看着迎面走来的刘俊。
“你来了?”公输萍的性子较糜贞较为清冷,恬静,纵然是心中很想看到刘俊,但也很能控制得住。
“嗯!”面对着清冷性子的公输萍,刘俊整个世界似乎也慢了下来。轻轻走近,拾起那一双纤手,或许不能用纤手来形容。公输萍的手比较粗糙,这与她的爱好与兴趣有关,整天就爱捣腾各种各样的新奇玩意,手自是粗糙得很。
“你先 在这里住上几天,等二月初五便做我的新娘!”刘俊轻轻地将眼前的公输萍拥入怀中。那一刹,怀中抱着的仿佛是个绝世珍宝。
“嗯,”公输萍娇羞无限,自从自己听老爹说卢子干收了个如何如何的弟子,她便一直追逐着眼前之人的脚步,只是那时自己是以男人的身份混进去的。
虽同在渔阳,却少私下相处。
后来他去了稒阳,自己只能对着一堆黑乎乎的石碳油,不能跟随在他身边,饱受单思的煎熬。也曾无数个午夜梦回幻想着眼前之人来娶自己,但那也终归只是幻想。
如今的一切感觉是那么的真实,她呢喃着,有点像在做梦。
“我那未来岳丈在哪呢?不带我去拜见一番?”嗅着怀中玉人的发香,林俊轻声道。
公输萍无限依恋地从那个温暖的怀抱滑了出来,“好,随我来,爹和娘都在西厢房呢。”
公输清扬与王氏看着眼前的一对壁人,嘴都要笑圆了,“快快快,小桃红,快给新姑爷看座......”
刘俊也只得陪坐着说些家长里短。
“将军,将军,史大哥回来了,同来的还有蔡大家一家,说是带着皇上与皇后的圣旨来的,请将军接旨。”刘俊刚坐下不到一刻钟,又有赤影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