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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函仁父女和张一蓓都觉得是自己害了罗长青,想将他的尸体带回去当成自己的亲人,可不想那些司机见他们抬着一具尸体,都不敢做他们的生意。
无奈之下,许函仁说道:“让我背他吧——”
张一蓓本就一手扶着罗长青,这时连忙说说道:“那怎么行,许伯伯你病才刚刚好,怎么能用力,放心吧,我一个人能被动他的。”她说完干脆将罗长青负身其后,迈步前行,奇怪的是罗长青一米八的个儿,身体少说也有百三四十斤,她这一摆手,像个没事人一样。
许紫姻一开始还想说跟她一起背的,可对这个好姐妹还是了解的,她看了罗长青一眼,低低问道:“蓓蓓,你……真的和他才认识的吗?”
张一蓓嗯了一声,轻咬着嘴唇回答道:“是啊,要不是我硬拉他过去,他……他就不会死了。”
“蓓蓓,你别这么说……”许紫姻眼泪又开始在美眸中打转,说到底这件事情是因为救她父亲许函仁而起。许函仁看着两丫头,心里也有着说不出的难受,这人都已经死了,再说什么,做什么都是无济于事。
“咳咳~~”
突然从张一蓓背后传来一阵咳嗽,三人同时顿住身体,回头看见罗长青瞪大眼睛看着他们,脸上还挂着笑容。
“妈呀,鬼呀——”张一蓓反应最大,一个过肩摔,将罗长青一百多斤瞬间扔了出去,摔在地上砰的一声倍儿响亮。
“哎哟,小妞儿,你有毛病呀——”罗长青从地上撑起,拍了拍屁股无奈喊道。
张一蓓刚才还背着个“死人”,这时差点没躲到后面,警惕地看着他,道:“你,你——到底是人是鬼?”
许紫姻小手也不觉紧紧拽着张一蓓,眼珠一转不转地看着罗长青,倒是许函仁一脸趣味地瞧着他。
“废话,我当然是人了——”罗长青白了她一眼,便继续往前走,今天这事弄成这样也是他没想到的,不过总算是结束了,自己也该离开了。
三人见他跟个没事人一样,说话也算正常,这才明白他根本没死,虽然不明白他是怎么骗过众人的眼睛,弄得既没有呼吸也没有心跳,张一蓓顿时心里来气,哪容他这么爽快离开,跑过去挡在他前面,怒道:“臭小子,既然没没死,干嘛装死,害得本小姐背了你这么远。我要你陪——”
罗长青心里好笑,不过还是停了下来,刚才这妞儿对张东阳说的那番话不是挺精明的嘛,自己也不想害那个老医师失业,她到那个时候还能看明白事情,总算是不糊涂,这时怎么发起小姐脾气了,罗长青问道:“那你还想怎么样,害我五千块都泡汤了,让你背我一截怎么了?”
张一蓓更加气得不行,还想再说,许紫姻连忙拉着他,忸怩地看了罗长青一眼,笑道:“好了,蓓蓓,罗大哥是我爸爸的救命恩人,你不要这么对他……罗大哥,要不你跟我们回去吧,我家里有好酒让你喝,另外那五千块我一定给你。”
许紫姻这时变聪明了,知道用酒去套罗长青了。不过罗长青可不想又被绕进去,笑道:“还是这么美女知书达理,不过救人本是我们学医之人的本分,钱就不要了,不过……喝口酒倒是可以的。”
“德行……真是个酒鬼。”张一蓓嘀咕一声,说道,“反正你现在不能走,要么住我家里,要么住紫姻家里,总要有人看住你,要不以后出了事情谁负责。”
罗长青想不到这丫头还不忘记这件事情,心里无奈,说道:“行了,行了,我留下还不行嘛!”
见他妥协,张一蓓又向许紫姻眨了眨眼睛,背着罗长青打了个“V”形手势,暗自得意。
————————————“罗先生,我不能喝酒,就以茶代酒敬你一杯,救命之恩,大恩不言谢!”许函仁端着女儿奉上的清茶,感激地看着罗长青。
罗长青却摆手笑道:“许教授千万不要这么说,也不要这么称呼我,叫我小罗就行了。”
几杯酒下肚,罗长青只感觉着MT酒入口清醇,后劲儿十足,有些飘飘然了,在交谈的过程中,他知道许函仁是濠州大学的历史教授,张一蓓和许紫姻则是东南女子医学院的女大学生,过完暑假就是大二了。
对这两个同行的美女,刚读完大一能认得一些药材就不错了,想要出师没有高人指点那这一辈子顶多做个打下手的。
“哈哈,小罗,那我就不客气了。那你也不要叫我许教授了,跟蓓蓓一样叫我许伯伯吧。”
“呵呵,当然不用客气,许伯伯。”罗长青说完也不知道从哪儿拿出一颗药丸,丢到酒瓶当中,笑道,“胃病虽然不宜饮酒,可配药泡好,有养胃的功效,许伯伯你来试试——”
“哦,真的?那太好了——对了,小罗,你医术这么高明,肯定师承医术大家,不知道尊师是哪位?”许函仁笑着问道。如今的大汉国,中医发展到了巅峰,沿袭大汉数千年的医术精华,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