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相互看了一眼。
皇上这是准备对东陵动手了?
事前怎么一丁点征兆没有?
张横的关注点在成家立业上。
毕竟他年龄不小了,到了成家立业的时候。
此时,他有点激动,问道,“皇上,我师父没在京师,谁给末将主持婚礼?”
他是个孤儿,最亲近的人,只有师父蒙获大将军。
如今师父远在南疆,明显在他婚礼的时候赶不回来。
虽然一切都有礼部操持,可府上没有一个主事的人,那恐怕也不行。
楚天看了他一眼,说道,“朕亲自主持,怎么?你不放心?”
张横,“……”
他怎么敢说不放心?
可皇上的年龄比他还小,况且,皇上面白无须,一看就是个年轻人。
这种事,应该是年长的来主持,看着才像是那么回事。
张横心中别扭,嘴上没敢说出来。
只能应声,“是!皇上能主持末将的婚事,末将非常高兴!”
“那你还不赶快笑起来?”楚天睨着张横。
别以为朕看不出你这点小心眼,不就是嫌弃朕年轻?
甘罗十二做丞相的时候,朝中的老臣,一抓一大把。
从这件事得出结论,不是什么事都要看年龄。
朱迁是实实在在的高兴。
从古至今,从来没有过谁家的女儿大婚的时候,请到皇上来主持婚礼。
他朱迁,是古往今来第一人。
“末将谢皇上大恩!”
不只是感谢皇上主持婚礼,还要感谢皇上,命礼部准备嫁妆。
楚天摆摆手,说道,“借着张将军和朱将军女儿大婚这件事,军中的弟兄们在附近的,可以回家去一趟!”
“家中尚远,一天之内赶不回来的,赏赐酒宴!”
朱迁明白了。
他带领的这三十多万军队,大多数都是京师和京师附近的。
借着他女儿大婚的机会,让将士们回家和家人团聚。
如此一来,即便是在战场上死去,也算是见过家人一面了。
张横也意识到这一点,连忙替部下谢过皇上大恩。
紧接着,张横问道,“皇上,到了李志大元帅的船上,还能带着战马吗?”
三万骑兵,到了东陵之后,那就是一支所向披靡的铁骑。
只不过,东陵距离大楚,远隔千万里,战马在船上,不知道能不能吃得消。
楚天早就做好了这方面的准备,说道,“到了船上之后,只训练战马上船下船即可,不用训练战马如何在海上航行。”
长途跋涉,战马在海上肯定不适应。
要想战马适应海上的生活,除非战马生下来就生活在船上。
等战马上了船之后,就给战马用上安眠药,让战马在熟睡中,渡过茫茫大海。
这样的话,就不用训练战马海上的生活。
张横不管战马是不是适应海上的生活,既然皇上说了,只管训练战马上下船即可,别的他就管不着了。
张横应声,“是!”
三个人正在说话,钦天监的监正在外求见。
因为皇上派的任务非常紧迫,他们在查阅了黄历之后,立马前来给皇上汇报。
楚天挥挥手,示意侍者带监正进来。
监正是个花白胡子的中年人,在霍都叛乱期间,曾经被霍都的手下割去胡须,直到现在,都尚未长成原来的模样。
监正跪在地上,朝上叩头,“微臣见过皇上!”
楚天皱了皱眉。
他最不想打交道的,就是这些年老的大臣,满嘴之乎者也,不办一点实事。
可眼看着,这些人在国家这个机器运转的时候,还不能缺少。
楚天说道,“起来说话!”
监正连忙叩头谢恩,然后站起来。
“皇上,这个月的二十六,就是黄道吉日!臣建议皇上,把皇长子和长公主的满月酒和百日宴放到一起举办!”
楚天拧了拧眉头,问道,“为何?”
他虽然从来没有当过父亲,可也知道,作为父亲,不能陪伴在儿女的身边,已经是此生最大的遗憾。
要是连孩子的满月酒和百日宴都能举办的如此不用心,等儿女们长大之后,他这个做父亲的,都不知道如何面对孩子。
监正说道,“回皇上!臣等几个在皇上尚未命臣等给皇长子和长公主挑选满月酒和百日宴的日期之时,臣等就在等这一天。”
“故而,早就选好了二十六这一天!”
“而且,从今天起,只有二十六这一天,是福星高照,八方吉祥之日。”
“过了二十六,就需要到下个月后半月,才有这样的好日子。”
监正看着楚天。
他觉得楚天不可能在皇宫常驻,不然的话,也不会急吼吼的命他看日子。
楚天想了想,问道,“今天到二十六,还有几天?”
监正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