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
“我们一路攻来如此顺,怎么可能被包围?!”
“大梁根本就没有其他军队了,哪里出来这么一伙子的人?这绝对不是大梁的兵!”
宇文新听到战报惊得发丝乍起。
其他将领也纳闷。
“洛国的军队?他们的国家很小,根本没有这么大实力!”
“不可能是洛国,他们不配,会不会是燕国?”
“燕国不是与咱们结盟了吗?可其他国家也无法绕如此距离来攻大梁?”
“莫非是土匪草莽这群江湖人士?”
“他们哪有这本事,这是极其精锐的正规军!”
……
众人议论纷纷,却得不到一个答案。
此时外面又进来一个传令兵,手中还有一封信函,“这是刚刚在您大营门口发现的!”
宇文新连忙抢过传令兵手中的信函拆开,血红的眼睛都已经要瞪出来了!
众将军耳听此讯,连忙凑上前一同观看。
那封信字迹潦草,上书龙飞凤舞的几个大字:“等死。宇文宴。”
“老四?!居然是老四?他竟然没死?!!”宇文新第一次察觉到惧怕。
他冲出营帐,向四处观看,却根本看不到宇文宴的踪迹,只有营帐柱子上的一根箭,那长箭的力度可不是普通人能达到的!
“居然是四殿下。”
“这真是……”
黄英众将听了这话,突然心头松了一口气。
“他怎么还活着?本王一路攻到了这里他才出现?”
宇文新实在不能理解,“而且父皇不是一路都在追杀他的吗?可他就堂而皇之的在大梁里游走,而且还有军将士兵能包围本王的兵?这他妈的是故意玩本王的吗?!”
宇文新歇斯底里的疯狂,骂骂咧咧。
黄英却站在一旁笑了。
“你笑什么?你居然在这个时候笑?”宇文新恨不能提刀连黄英也砍了。
黄英曾经跟随宇文宴做过事,自然明白这位祖宗的阴狠,“二殿下觉得陛下选了愚蠢的太子,所以瞬时而起劝降众将夺下城池。可四殿下是坐收了渔翁之利,等您帮他打下领土,才一并收入囊中。”
“这么好笑的事情,本将实在难以忍得住,要说这计谋之策,还得看四殿下出手。他不亏是文武双绝的全才啊,望二殿下恕罪!”黄英越说笑声越狂妄,到最后已经震得这营帐都颤了!
而他这话一出,其余将领也恍然明白。亦或许四殿下早就布置好了这一切,故意做局引了二殿下当苦力了!
宇文新听了这话,恨得把那封信撕得粉碎,“他做梦,做他的春秋大梦!”
“本王还有燕国接应,他们提供的粮草早已经上了路,很快就能到!”
“水路已经是咱们的天下,本王绝对不会输!一个宇文宴而已,还想钳制本王?做他的春秋大梦!”
“殿、殿下!”
宇文新的副将慕容飞匆匆跑来,他踉跄慌乱,险些摔倒,显然要诉的消息很差,差到他已经额头流汗了。
“怎么回事?你快说,别废话!”宇文新已经毫无耐性!
慕容飞咽了咽唾沫,连忙道,“燕国的补给联络不到,海防的信隼一去不复返了!”
“!!!”
宇文新彻彻底底的慌了!
“怎么可能?难不成宇文宴连海陆都夺了?这怎么可能?如若有那么大批的兵丁征战,咱们的人怎么可能没发现?”这完全不合乎逻辑。
慕容飞脑袋已经摇成了拨浪鼓,“不是,根本不是,而是燕国骗了咱们,说是有辎重补给在海上,其实就是几艘空船,里面什么都没有!”
“是咱们一直都被骗了,被燕国人骗了!”
“!!!”
宇文新完全不敢置信,“怎么可能?皇姑母不是已经与燕国的新国主谈好了吗?而且新国主也手书了结盟条款,还盖有燕国得大印。他们怎么能耍弄本王?快去把皇姑母给本王找来!”
“不是,长公主殿下的确是与燕国谈好了,可燕国那时已经被他们的长公主,也就是宇文宴的母妃燕无卿给占领了!”
“她挟持了新国主伪装与长公主密谋,故意助您夺得大梁皇位,其实是故意引您入局,为宇文宴做嫁衣”
“如今的燕国,已经是燕无卿执掌朝权,而且就在昨日已经登基称帝!”
宇文新眼前一黑。
“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哈哈哈哈哈哈……”黄英又狂妄放肆的笑起来,“四殿下不亏是四殿下啊,这大梁的天下就应该是四殿下的!”
“你再胡说一个字试试!”宇文新爬起来就要去砍黄英。
可惜黄英不是老臣,更是早有警惕,真论刀枪剑戟,宇文新不见得能拼过他!
“二殿下不是还想夺帝位吗?那就真刀真枪的出去打啊?您杀了本将有什么用,有本事就与四殿下去打,谁打赢了谁上位,本将军也称您一声豪气,遵您为大梁新帝,跪地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