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梦雄和春妹回十里村前,曾经到三防镇出了病患复诊通知广告。所以他们回来的第三天,便陆续有需要复诊的病患找来了。
这些病患不但自己找来复诊了,同时还带来其他新病患。有的是他们的亲戚,有的是他们的朋友,有的是他们的同事与邻居。
梦雄的继父王戈亮,就由他的母亲李又美开车带来十里村复诊了。同车来的还有一个特殊的人物,这个特殊的人物还帮了梦雄一个大忙。
有病患找来了,梦雄和春妹就有来忙了。自然是梦雄看病和开方,春妹则负责抓药和后勤了。
每天早起梦雄和春妹便开始忙了,梦雄准备药物,春妹则做饭煮菜。等他们吃了早饭,有病患找来了。于是一个拿脉开方,一个抓药给药。
不管是复诊病患,还是新来病患。有癌痛的梦雄用贺家阴指功止痛,无癌痛的他就用罗家祖传秘方加减。
基本上是治一个好一个,就算是不能把人家的癌症治愈,也能让人家带癌生存,或者死了也没有那么痛苦。
所以很快又像在三防镇那样,一传十,十传百,梦雄就又成为一个在古渡镇,能站稳脚跟的治癌能手了。
每天来找他的病患不说络绎不绝,但也基本上是人来不断了。不但有本地(本市)的,也有外地的,甚至是外省的。
一时之间罗家的燕窝堂便成了诊室,从前门可落雀的罗家大院,一下子热闹得门庭若市。车走人行,往来于十里村的横道上。
这天吃了早饭,陆续就有好几个病患找了来。梦雄和春妹就开始一一,给前来看病的病患诊脉开方和抓药了。
“春妹,你个死丫头的!走也不跟家里讲,回来也不跟家里讲,是不想要妈和家庭了吗?!”
陌生哥给一个病患拿脉开了处方,这个病患家属拿着处方过来。春妹接了处方刚刚要按处方抓药,就有一个老大娘走进燕窝堂来说了。老大娘说话既丑怪,又难听!
“妈,你怎么来了?”抬头见是自己的母亲许秀林,春妹又惊又故作镇静地问道。
“你个死丫头的,明知故问是吧?妈再不来你就成无家可归的野女子了!”阳母许秀林很强势地说,说了就来拉女儿的手:“走,跟妈回去,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
除了那个诊了脉的患者和家属以外,燕窝堂上还坐着好几个等候看病的病患和陪来的家属。
这些病患不是晚期癌症患者,就是久治不愈的疑难杂症患者。
他们和陪来的家属一样,见到一个老大娘进屋来了,说不上两句话,抓起抓药的女医生就叫走。本来有病就身心憔悴,此时更免不了是一阵惊慌。
“妈,别拉了!我还得给病人抓药呢!”看见病患和家属惊慌,母亲许秀林又抓着自己的手,春妹连忙说。
“抓什么药,快跟妈走!”阳母许秀林不容置疑地说。
“妈,放开,我是不会跟你走的!”春妹边挣脱母亲抓着的手,边怼着说道。
“不走不行,必须跟妈走!”女儿挣脱了,许秀林伸手又来抓上。
就这样母女俩个是你挣脱,我抓起,纠缠在一起是难解难分。
“伯母,有什么话好……”看见病患和家属惊慌,心上人和母亲又撕扯在一起,梦雄连忙说。
“站在那别动,没你的事啊?!”梦雄的话还没有说完,阳母许秀林不但打断了,还指着说叫他别动,少管闲事。
一边是心上人,一边是心上人的母亲。两个都是与自己息息相关的人,怎能叫梦雄不动和不说话呢?!
“伯母……”梦雄说,可是他才说出“伯母”二字,阳母许秀林便打断了。
“我已经叫你别动,没你的事了,怎么不听,臭牛肉找烘(轰)是吧?!”打断了梦雄的说话,又骂上两句。
跟着阳母许秀林,就连珠炮似的轰道:“你个小子的,怎么说话不算数啊?!你还是站着撒尿的男人吗?叫你别惹我的女儿了,你也答应得好好的了,怎么讲话不算了啊?!”
“妈妈妈,这不关他的事,是女儿……”看见母亲不分青红皂白撸她的陌生哥,春妹连帮腔解释说。
可是她的话还没有说完,母亲许秀林便打断了:“你个死鬼丫头的,他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处处向着他,好好的工作不要了,家也不要了?!”
“天呀,我前世吃着卖奶钱了啊!不然的话,怎么会生养了这么一个犯贱的鬼丫头?!放着好好的男儿不选,男仔还是要人才有人才,要家庭有家庭!”
“却倒贴了这样一个十门无一门的男仔,真是闯上鬼了啊!”阳母许秀林越说越激动,以至于唾沫横飞。
“大娘,罗医师是个不错男仔呀?!要样貌有样貌,多帅气的一个男仔。要肚才有肚才,是远近闻名的治癌……”
有个病患家属实在是忍受不了,阳母许秀林无中生有伤了她敬重的罗医师。所以她不畏强势地站出来说话了,可是她的话还没有说完阳母许秀林就打断了。
“貌什么貌,才什么才?没你说话的份啊?!”阳母许秀林打断那个病患家属的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