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看见春妹走进屋,梦雄问道。
“回来了!”春妹故意掩饰住心中的喜悦,淡淡地回答道。
“师傅和师娘呢,怎么不见他们跟着一起回来了?”看见后面没有贺先生和贺大娘跟着,梦雄又问了。
“哥,天都这么晚了,还叫师傅和师娘他们回来干吗?再讲天太晚了,想叫师傅和师娘再来,他们也不会再来了的呀?放心吧,妹已经把师傅和师娘送到贺家村头,他们会安全回到家里的!”
“这就好!”心上人说把贺先生和贺大娘送到村头了,梦雄便放心地问正事了:“与曾家谈的事情呢,还算顺利吧?!”
“你猜?!”问了一大圈贺先生和贺大娘,陌生哥才切入正题,春妹不答反问道。
“人家怎么猜得到?!”看心上人脸上掩藏不住的高兴,梦雄就知道心上人去曾家一定圆满达标了。可是他却没说圆满达标的话,而改成猜不得到了。
“你个死猪头的,就不能说点让人高兴的话吗?!”知道陌生哥一定是猜出她去曾家的结果了。可他硬是说猜不到,春妹不由得脱口而说骂人的话了。
她的话一停。梦雄就说了:“人家哪里还敢说?不说都直接叫猪头了,再还说那还不得直接叫牛头和鬼头了呀?!”
“对不起,哥!妹实在是太高兴了,有点忘乎所以!”听陌生哥话里带刺,春妹忙着检讨道。
“妹不用检讨,爱怎么叫就怎么叫吧!哥爱听妹叫呢,还是说说去曾家的结果吧?”
“哥,有一半的卖鱼钱。加上哥的存款,妹的存款,咱们可以到镇上开一家诊所加药店了吧?!”春妹不正面回答陌生哥的问话,反倒问能不能开诊所加药店的事了。
“恐怕还不行!”春妹的话一停,梦雄便泼冷水说了!
“为什么?”梦雄的话一停,春妹便问了。
“你想想看,你回来了。狗熊和黄鼠狼能不知道吗?他们两个人知道了能不回来吗?他们一回来能不叫他们的母亲帮忙吗?他们的母亲一帮忙,能不去叫伯母出……”
“哥呀,就不能说点好听的话吗?怎么弯弯绕绕,绕出这么多的吗来了?”陌生哥的话还没有说完,春妹就打断问了。
“绕什么绕,明后天伯母不出来,过两天一准会出来的!”
还真让梦雄说对了,过不了几天阳母还真的来十里村了。
曾维贤和曾维兵兄弟,一去市里讲给狗熊和黄鼠狼听。狗熊和黄鼠狼便跟着,曾维贤和曾维兵兄弟从市里搭车回来古渡镇了。
四个人在镇上下车就分手,曾维贤和曾维兵去要,留在镇上的单车骑上回家。
狗熊和黄鼠狼过镇西来,到十字路口便分道扬镳。一个向北回教育组的家,一个向南回了镇政府的家。
“志儿,怎么跑回来?”看见儿子熊志雄走进家里,贺秀兰既惊又喜忙着问。
狗熊把回来的目的一说,贺秀兰便说了:“儿子呀,人家一次又一次都离你而去,怎么还不死心啊?!”
“妈,儿子想死心。可是死不了那心呀,你就帮帮儿子吧!”狗熊求着说,还不忘补上一句:“没有她(春妹),儿子就活不成了!”
“别这样,妈帮你还行吗?!”狗熊不但说,还寻死觅活的。贺秀兰不得不妥协地说了。
贺秀兰想讲,她都和阳母许秀林大闹十字路口了。你还追求人家的女儿,能有好果子吃吗?
可是贺秀兰没有说着,她不能在儿子的面前承认自己懦弱无能。问道:“你回来了,那个叫黄鼠狼的回来了吗?”
“回来了,我们做一路回来的!”母亲贺秀兰问,狗熊说道。
“怎么又和那个黄鼠狼缠在一起啊,就算撵走了那个罗衰仔。将来那个阳春妹归谁呀?”
“妈,不绑在一起不行嘛!你讲光凭我们家能把那个罗衰仔撵跑吗?”
“说的也是,那你们打算怎么办?”
“还像上次样,一石二鸟计。我们家负责把卫生局的人请来,黄鼠狼负责把阳母给请出来。”
“郎家还能把阳母请出来吗,他妈可是……”发觉自己说漏嘴了,贺秀兰马上停下来。
她想用什么话给圆回来,可是已经晚了。因为贺秀兰还没有找到话圆回来,她的儿子狗熊就问了。
“他妈怎么了?”经不住儿子狗熊一问再问,贺秀兰还是把一年前和曾明英在十字路口,与阳母许秀林大闹的事给讲了出来。
“妈,你和曾姨都是国家干部,怎么会和一个老百姓闹架啊?!”狗熊本来想说,那是我未来的丈母娘,你怎么可以和她闹架?可是话到嘴巴边,他改成了老百姓了。
“妈和曾姨哪里是要和她闹架啊?实在女儿阳春妹走了,她发疯了找我们闹架的呀!”想起那次阳母许秀林在十字街头发疯的样子,贺秀兰直到现在都背脊发麻。
可是为了宝贝儿子黄鼠狼,贺秀兰又不能迎难而上。她的话一停,狗熊就问了:“后来呢,谁把阳母给劝走了?!”
“不知谁去喊来政府机关和派出所的人,连吓带哄才把她给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