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申海和万东奇打得难解难分,两人武功相当,谁想打倒对方,都不容易。
而朱大江、范兵等七个特战队员对阵崔放等人就不一样了,大家拿的都是木棍,
崔放等人只是普通好勇斗狠之徒,被木棍敲一下,基本上就丧失还击能力了,
朱大江、范兵几人是接受过专业训练的,
对方木棍砸来,他们巧妙地避开要害部位,即使被打中,伤害也不大。
张记粪厂其他粪夫们,也有一些勇敢的,拿起木棍、粪扒等加入战团,
李记打手们不断有人倒地,眼看张记粪厂就要大胜。
却听崔放对着外面大喊,“唐哥,点子硬!”
朱大江等人一听,他们又来这一招,外面还是藏着人。
说话间,院外面冲进来十几个大汉,
他们穿着李记粪厂的工服,可是气质明显不一样,眼神凶狠,动作矫健。
这十几个大汉人手一把弯刀,冲进来二话不说,举刀就砍,而且是砍向普通粪夫,
刀光一闪,当即有三个粪夫中刀倒地。
朱大江大吼一声,“先对付拿刀的”
他举起木棍冲上去迎战,其他队员放弃崔放等人,也是挥棍阻击持刀者。
三个粪夫流血倒地,粪夫们一下乱了,院内人到处乱跑,踩得地上石子乱蹦。
巴桑跟着人群四处跑,可是他的跑动,和别的粪夫跑动不一样,
不时脚尖用力,寸劲发动,一颗颗石子飞出。
这些石子就像是长了眼睛一样,每一块石子飞出,
都准确无误地打中一名持刀者,有的打中头上,有的打中膝盖,有的打中手腕。
因满院子都是粪夫们在跑动,谁也看不出这些石子是谁踢出来的,
甚至有人认为可能是粪夫们跑动带动石子乱蹦,误伤了那些人。
那些持刀者原本气势汹汹,现在却狼狈不堪。
朱大江等人则趁此机会,棍棒乱舞,猛烈攻击。
一时间,整个院子里充满了混乱和惨叫。
粪夫们开始惊慌失措,看到持刀者不断倒地,也看到了希望,开始鼓起勇气反抗。
他们拿起身边能找到的东西,向那些持刀者扔去,入侵者更狼狈了。
不一会功夫,十几个持刀大汉,
有的头破血流,有的膝盖骨碎裂,有的腕骨碎裂,
崔放带来的普通打手,不少人也被石子砸中,不断有人倒下。
崔放惊呆了,没想到局势会突然失控。
他看着那些被打倒在地的自己人,心中充满了愤怒和无奈。
万东奇百忙中扫了一眼现场,看到不断有石子砸中己方人,
他是武林人士,马上明白有高手混在粪夫当中,今天不可能讨得好去。
虚晃一拳,向后一退,大嚎一声:
“风紧,扯呼!”
崔放知道大势已去,也是大叫:“风紧,扯呼!”
李记大手们向后退,朱大江手一挥,高声大喊:“弟兄们,停手!”
双方罢战!
万东奇、崔放安排轻伤者背着膝盖骨碎裂的同伴,一堆人哼哼唧唧向院外走。
到了院门口,崔放回头怨毒地看了一眼朱大江,从牙缝里蹦出几个字,
“这事没完!”
十几个持刀大汉中,有一人像是领头的,
他也转过身,扫视着院子,眼神中满是凶光,似乎要把院子里的人都杀了方才解恨。
这两人一转身,
刚才的十几个持刀大汉,受伤的打手们一起转身看着院子里的粪夫们,同样都是怨毒的眼神。
粪夫们都看到他们的凶相,不少粪夫面露恐惧。
刚才打架热血上头,不觉得什么,现在冷下来,感到害怕,
毕竟都是苦哈哈,没有任何资本跟这些人叫板。
任谁看到崔放等人的架势,肯定要报复!
朱大江首先安排人送受伤的工友去治疗,特别是受刀伤的,先简单处理下,止血包扎。
胡二楞之前和朱大江是一个小队的,而且是他队长,关系要更近一点。
他悄悄对朱大江说:
“工友们都很怕,大家上有老下有小,倘若倒下了,一家老小怎么办?”
事实上,他自己更害怕。
朱大江早就得到巴桑的指示,诚恳地说:
“胡哥,李记粪厂那边不会善罢甘休,我受东家重托,是不能离开粪厂的。
你们如果想辞工,我负责给你们重新找一份工,肯定比干粪夫工钱高!”
胡二楞大喜,“真的?”
“那是当然,这也是东家交待的,
做工的地方不在城内而是在城外,东家已经安排好了。”
胡二楞悄悄说,“能安排几个人?”
朱大江自豪地说:“一百人都没有问题,但不能一下走,要分批走。
东家在城外重新找了一帮人,到了城外,跟他们换下衣服,